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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月试阅 ✿] 松间月影《秘藏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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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爱 发表于 2022-5-19 15:07: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书名:《秘藏太子》
作者:松间月影
系列:蓝海E121101
出版社:新月文化
出版日期:2022年05月25日

【内容简介】

都说金屋藏娇,偏偏她是木屋藏太子!
太子饿着肚子,总算等到人,「你怎么才来?」
干巴巴的语气,昭娘竟然听出委屈的感觉。

同样的小木屋,同样倒卧门口的太子,不同的是重生归来的昭娘,
眼见他重伤,她靠着大夫爹爹留下的药品救治,并替他缝合伤口,
从此,小木屋里多了一个秘密──躲避敌人藏身于此的太子。
她因父母双亡,寄人篱下,只能寻藉口悄悄溜上山照顾他,
谁知被发现,大伯母以此威胁,要她交出爹爹生前酿的药酒换钱,
向来爱欺压她的族姊还大肆宣扬她偷养男人,意图让她被村人唾沫淹死,
若非太子及时出现,救她于水火之中,她只怕要被抓去浸猪笼了!
她的人生轨迹自此改变,不必再担心被大伯母卖去青楼,
他还凭藉着她的贴身玉佩,帮她认回了亲生父母镇国将军夫妇,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他俩感情更是直线飙升,然而前世谜团却没解开──
她生下长子后便被人暗害身亡,蛰伏在她身边的毒蛇究竟是谁?


  第一章 重生救太子

  细雨纷飞,梅颤枝头,正是春寒料峭之时。

  昨儿个落雨,一直连绵到今日,不见停歇。这冷风一刮,管他多细小的缝,钻进来直叫人恨不得缩作一团。

  昭娘打小生得水灵,小时候粉妆玉琢,叫人恨不得将她抢回家天天抱在怀里,及笄之后更是跟芽儿抽条似的,不仅长得越发好看,身姿也窈窕起来,前凸后翘,纤细的小腰不盈一握,哪个男人看见了不在她身上多停留几眼?

  如今已为太子宠妾的她经了人事,越发显得妩媚妖娆,又刚刚生了太子殿下唯一的儿子,荣宠加身,便是太子妃也要高看她几分。

  昭娘刚和一早就过来的太子良娣林清怡用了早膳,正抱着三个月大的儿子轻哄着。

  她穿着淡粉色双蝶戏花袄子,长发梳成流云髻,簪着一支海棠珠花,长长的玉流苏迤逦而下,垂落双肩,越发衬得她肤如凝脂,彷佛轻轻一掐就能够滴出水来。

  她怀中那三个月大的奶娃娃已经长开了,雪玉似的一团,小手抓啊抓的。

  他晶亮剔透的眼睛,长长的眼睫,微翘的眼角,像极了他不怒自威的父亲。

  昭娘轻轻摸了摸晔儿的脸颊,脸上染上一抹幸福的笑容。

  林清怡将她的神情全都收入眼中,眼神微动,笑着道:「小皇孙这些日子长得越发好了,现在看着,比刚生下来的时候更像殿下。」

  没有做母亲的听到别人夸自己的孩子会不高兴,昭娘脸上的笑容浓烈起来。

  这两人同为太子良娣,不同的是林清怡是镇北将军的女儿,昭娘则是下县小吏送给太子的舞姬。

  昭娘命好,被太子一眼看上,甚至在一夜之后怀了胎,还生下太子唯一的儿子,母凭子贵成了太子良娣。

  林清怡的际遇则大不相同,她在四岁时走失,被乡下一对夫妻收养,一直到十四岁,被当时南巡的太子遇见,这才回到镇北将军府。

  因她对太子有救命之恩,又钟情于太子,皇后便做主让她当了太子良娣。

  昭娘还是没名没分的舞姬时,曾在下人那听了一耳朵,原来林清怡是要成为太子妃的,只是如今这位太子妃是皇后娘家侄女,她横插一脚,生生抢了林清怡的太子妃之位。

  此时,丫鬟红袖掀了帘子进来,带起一阵冷风。

  昭娘刚想叮嘱她小心些,红袖先屈膝行礼道:「良娣,过几日便是小皇孙百日宴,太子妃请您过去一趟。」

  昭娘闻言有些踌躇,她是舞姬出身,在宴会上向来只有献舞的分,哪里知道宫宴是怎么操办的?

  因着身分卑微,昭娘未曾正式出席过任何一场宫宴,此前晔儿满月,全是太子妃一手操办。如今她虽成了太子良娣,但不曾接触过这方面事务,太子妃要请她过去商量晔儿百日之事,她不懂,便有些畏惧。

  倒不是说太子妃待她不好,反之,太子妃待她极好,并不因她是舞姬便看不起她,觉得她行为粗鄙,还曾亲自教导过她礼仪。

  只是昭娘生性胆小,便是封了尊位,一时半会儿也养不出高贵的气质。

  林清怡瞧见昭娘的神色,知道她在想什么,坐到她身边去,道:「妹妹,太子妃既请你去,那你便去,犹豫什么?」

  这妹妹自生了孩子后,出落得越发娇美明艳,难怪这样胆小,太子也喜欢。

  「林姊姊……我……」

  林清怡眼睛一眨,笑道:「走吧,我陪着你一起。」

  昭娘点头,心定了定。

  她也曾奇怪,为何对方待她如亲姊妹似的,只听林清怡说,知道她来自于自己养父母所在的县城,心里亲近,这才想着跟她做姊妹。

  昭娘自被大伯一家人卖了之后就再也没回过家乡,听说林清怡在她的家乡住了十年,心里也忍不住想要亲近。

  每次她拿不定主意,林清怡总是能成为她的定神珠,给她出出主意。

  如今听到林清怡这么说,昭娘想了想,抱起在她怀里高兴的挥舞着小拳头的晔儿,朝太子妃的住处走去。

  平时昭娘也没少往太子妃的宫殿去,可今日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安。

  林清怡只当她胆小,还安慰着,「妹妹,你别忐忑了,殿下虽早有言把小皇孙的百日宴交给太子妃全权操办,可你怎么说也是小皇孙的亲生母亲,过问一两声又何妨?太子妃必定也这样想。」

  昭娘知道林清怡爽快,有什么就说什么,可她心神不宁,只好敷衍着点点头,捏了捏袖口,时不时去看在她身后被奶娘抱着的晔儿,只有看到儿子,她的心才能安稳些。

  太子妃见昭娘带着晔儿过来,脸上扬起笑容,又在看到她身边的林清怡时收敛了些。

  她未嫁之时是京城第一美人,笑起来迷人,不笑时也尊贵威严,让人不敢放肆。

  昭娘和太子妃接触得还算多,见着她的尊贵与优雅,总是打从心底羡慕。

  太子妃熟练的抱过晔儿,轻轻哄了哄。

  昭娘看着,心里头也高兴,不安之感略微压了压。

  太子妃一向待他们母子好,她怀孕时,有个舞姬想暗害她,还是太子妃发现了端倪,这才没有被那个舞姬得手。

  「两天没见,晔儿又长大了些,瞧瞧他这水灵灵的眼睛,和太子殿下一模一样,真讨人喜欢。」

  晔儿从生下来就乖,看着人就露出他「无齿」的笑容,又长得玉雪可爱,自然讨人喜欢。

  昭娘笑了笑,心满意足地看着晔儿。

  前些日子太子殿下带着她和晔儿去拜见了皇后娘娘,陛下恰巧也在,抱着不到三个月大的晔儿,开怀得直笑,大呼后继有人。

  回来那天晚上,太子便……

  想到这,她忍不住红了脸颊。

  太子妃抱着晔儿哄着,昭娘和林清怡坐下。

  林清怡见昭娘视线不离晔儿,拿了丫鬟刚刚奉上的热茶递给她,说道:「一路过来有些冷,妹妹喝杯茶暖暖身子。」

  昭娘莞尔一笑,林姊姊总是待她这样好,她顺手接过,抿一口,暖到心里。

  太子妃逗了一会儿晔儿就让奶娘把他抱了下去,说起了百日宴的事。她也没指望昭娘能给晔儿的百日宴提出有建设性的意见,只是象征性的告知。

  不管怎么说,昭娘都是晔儿的亲生母亲,如今又是殿下亲自请封的良娣,她总要顾着点,总归是个懂事没有坏心的。

  昭娘也就听听,这些她实在不懂,也不打算插手。她别的没有,自知之明还是有一些的,听着太子妃把该交代的交代完,她就带着儿子和林清怡一起离开。

  一出门,料峭的风吹来,昭娘拢了拢袖子,总觉得今日的风格外的凉,仔细叮嘱了奶娘别让晔儿冷着。

  林清怡在一旁笑道:「要说今日就不该带小皇孙出来,这天气不好。」

  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能滴出墨来,总给人一种风雨欲来之感。

  「太子妃待我和晔儿好,她几日不见晔儿了,定然想念。」昭娘回头看了看包裹得严实的儿子,心下稍微松了松。

  林清怡笑笑,言道要回自己院子,昭娘便笑着跟她告别。

  才走没两步,昭娘晃了晃脑袋,突然觉得看不大清眼前的人。

  林清怡见她如此,不由唤了她两声。

  昭娘视线模糊,只看得见眼前的人嘴巴张张合合,却愣是听不到丁点儿声音。

  忽然,一股剧烈的疼痛侵袭她的心口,她疼得大叫一声,用力抓住林清怡,却因为用力过猛,一下拽开了她的衣襟,一枚祥云玉佩从里面滑了出来。

  昭娘猛地睁大眼睛,剧痛之余,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心神,死死盯住那枚玉佩。

  她从小戴到大,后来遗失在爹爹小木屋里的玉佩,为什么会在林清怡身上?

  可紧随而来的剧痛让昭娘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昭娘觉得身体变得轻盈,自己似乎成了一缕青烟,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林清怡扑在七窍流出乌黑血液的自己身上哭得伤心,丫鬟们更是吓得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原本被奶娘抱在怀里的晔儿猛然间放声大哭,哇哇哇的哭声,哭得昭娘心都快碎了。

  她奋不顾身朝晔儿扑过去,却从奶娘身上穿了过去。

  晔儿啼哭不止,惊动了太子妃,也惊动了含着一丝笑意从外而来的太子。

  昭娘看着一贯深沉镇定的太子狂奔而来,将扑在「她」身上的林清怡推开,嘴里大吼着什么,将「她」抱进了太子妃的院子。

  被推在地上的林清怡脖颈间悬挂的祥云玉佩滑落在冰凉的石板上,碎成了几瓣。

  还不待昭娘多看晔儿几眼,她便被卷入一个黑色的巨大漩涡。

  昭娘望着上首的牌位,眼底水泽泛滥。

  她真的回来了,回到十四岁之时。

  沈二郎三年前上山采药,不慎坠崖而亡,被人发现时,尸身都凉了,自此昭娘便和唯一的哥哥沈源相依为命。

  谁承想,朝廷打仗,每家每户徵兵,沈家要出一男丁服兵役,沈大郎一家就只有沈游一根独苗,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舍不得送上战场,便逼着沈源去。

  沈源自小对沈二郎的医术不感兴趣,即便被逼着学,也不过学到点皮毛,他更感兴趣的是舞刀弄剑,时常偷偷去隔壁猎户铁叔那边缠着他,要他教一些拳脚功夫,后来更是自己削了竹箭,背了一把竹弓,上山打猎去了。

  沈二郎在世时常常恨铁不成钢,说自己好不容易学到一身医术,儿子却对学医不感兴趣。

  也正是因为如此,沈源身强体壮,被大伯母刘春兰盯上,非要他顶了沈家的名额去参军。

  昭娘到现在都记得哥哥得知能上战场建功立业时晶亮的眼睛。

  沈源想去,只是放心不下昭娘,兄妹俩已经没有了父母,要是他这个唯一的哥哥再离她远去,她一个半大的小女孩该怎么办?

  刘春兰看出了沈源的意动,也知道问题在昭娘身上,便在沈源面前承诺,只要他愿意顶了沈家这个名额,她必定好好待昭娘。

  沈源起初不愿意,刘春兰在村里的名声可算不上好,是个母老虎不说,还贪财吝啬。

  可昭娘看出了他的心动,不忍心哥哥因为自己做不了想做的事情,帮着刘春兰劝着他去了战场。

  昭娘并非不知道刘春兰抠门,也做好了寄人篱下低调行事的准备,可她怎么都想不到,沈源走后才三个月,沈大郎家就出事了——沈游在赌坊输了整整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啊!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数目。

  沈家愁云惨澹,昭娘一个寄人篱下的小姑娘大气不敢喘一声,每天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她住在沈大郎家,这把火注定要烧到她身上。

  刘春兰以家里没钱为藉口,说要带两个女儿和昭娘一起卖身到大户人家换银子救儿子。

  昭娘当然不愿意卖身给别人当丫鬟,可她住在沈大郎家,吃他们的喝他们的,性格泼辣的刘春兰又连自己的两个女儿都要一起卖,她只好随刘春兰进城卖身。

  她又怕又难过,格外希望哥哥能回来,至少……能回来为她赎身。

  可昭娘万万没有想到,刘春兰压根就不打算到大户人家卖身,只是拿这个当藉口,骗她进城,然后把她以六十两的高价卖进青楼。

  刘春兰凑足了赌债不说,还平白得了十两银子,回去就吃香喝辣。

  昭娘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进了青楼的女子只有死路一条,她反抗不了刘春兰,更反抗不了春风楼里人高马大的护卫,她要跑,却被抓回来毒打一顿。

  春风楼的老鸨手里不知经手过多少姑娘,昭娘这样一个小丫头又哪里会是她的对手,之所以没用那些对付其他姑娘的手段来对付昭娘,是看她生得美,远远看着都觉得她是九天坠落的仙子,这要是调教好了,随随便便就能卖出大价钱。

  老鸨舍不得让她小小年纪就接客,在她变得老实听话后,还请了几位极为出名的姑姑教她琴棋书画。

  昭娘对镜梳妆之时,面对着一张既仙且妖的脸,时常静默不语。

  是美害了她,也是美救了她。

  昭娘也不知道是不是命好,在她即将挂牌时,春风楼因得罪了达官显贵,被抄了个干净。

  她遇上了个善钻营的大人,见她貌美不是占为己有,而是将她充入教坊司,还将她引荐到太子身边……

  昭娘闭了闭眼,将曾经的事压在心底最深处。

  太子殿下和晔儿大概是她前世最美的留恋,可……要她再经历一次被卖入青楼的痛苦与恐惧,她倒宁愿把那一切当成她作了一场华而不实的美梦……

  本是无缘之人,强求而来,不得圆满。

  农女与太子的界限,她比谁都清楚,那是天壤之别。

  昭娘忍痛将脑中不断回荡着的晔儿的哭声抽离,对着沈二郎的灵位拜下,晶莹的泪珠自她眼眶中滑落,打在木板上,散出一朵水花。

  寂静的小木屋忽然传来了「叩叩叩」的敲门声。

  昭娘心中收紧,立刻抹了双眼,暗自微惊,不会是大伯母找来了吧?

  刘春兰最见不得她「偷懒」,她平时坐一会儿就会被刘春兰指桑骂槐,说家里养了个矜贵的大小姐。

  昭娘没马上回应,敲门声又响了两次,紧接着「嘎吱」一声,原本微掩的木门打开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吓得她直接从蒲团上站了起来。

  四目相对,熟悉又陌生的容颜,昭娘身子不受控制抖了抖,一道电光自她脑中劈下。

  太子殿下!

  昭娘想也没想几步上前,把气息奄奄的男人抱住。

  浓烈的血腥味熏得她想吐,她忍住想要作呕的感觉,使出浑身力气把人扶好。

  宗政瑜没料到这小木屋里有人,还是个半大的小姑娘,且她看到他浑身是血,不仅不怕,还主动凑过来将他抱住。

  他撑着一口气逃出来,本就精疲力竭,来不及去想对方的想法,身体的本能已经让他的手掌扣上昭娘纤细的脖颈。

  「你怎么了?」

  力道还未收紧,那像是夜间吟唱于枝头的夜莺般清脆悦耳的声音便传到宗政瑜的耳朵里,他焦躁的心情被抚平,手上的力道也聚不起来。

  将险些脱口而出的殿下二字咽下,昭娘看着眼眸低垂像是昏死过去的男人,也顾不得他为何会出现在这,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人扶进了小木屋,放在竹床上。

  仅仅几步,昭娘便累得说不出话来,她匆忙抹了抹额前的汗水,才发现宗政瑜胸前衣裳被划破了一个大口子,玄色的锦袍被伤口涌出的鲜血沾湿,颜色变得越来越深。

  昭娘从未想过还会再见到太子,并且是在如此猝不及防的情况之下。

  她看着竹床上的男人片刻,咬咬牙,探出手……

  待她握上宗政瑜的腰带,一只手随即抓住她的手腕,巨大的力道让她疼得忍不住龇牙。

  昭娘看过去,宗政瑜微合的双目没有昭娘记忆中威严且令人不敢直视的感觉,她抿了抿唇,低声道:「松手,我看看您的伤口。」

  女孩明明怕得连手都在发抖,却还要佯装镇定的轻喝他,宗政瑜笑了笑。

  便是害怕的声音也好听,真像小时候母后送他的那只黄鹂。

  宗政瑜松开手,昭娘松了口气,熟练的解开他腰上的系带,里三层外三层,她额前刚刚抹去的汗水又泌出。

  待看到宗政瑜胸前翻出的血肉,昭娘吓得收回手,指间染上的鲜血熏得她脑袋发晕,浓重的血腥味更是令她不住的想吐。

  竹床上,还撑着一口气未晕过去的宗政瑜斜睨着她,发白的唇瓣扯起昭娘熟悉的弧度,调笑似的说道:「怕了?」

  顷刻,「轰隆」一声,惊雷降下。

  昭娘原就害怕,如今更是被这道惊雷吓得险些失了魂。

  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上了一只手,那只手没有昭娘记忆中的温热,甚至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沁凉。

  「别怕,不过是下雨。」宗政瑜听着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多少还是松了口气。

  转眼看向傻愣愣盯着他抓着她掌心的手的昭娘,宗政瑜面色一变,突然放开她的手,沉声道:「不是说要帮我看看伤口吗,愣着做什么?衣服都被你脱了,就看着我血流而死?」

  昭娘这才反应过来,面颊微微泛红,如雨后初熟的樱桃,可视线触及宗政瑜的伤口,她脸上的淡粉褪去,只留苍白,「这么大的伤口……」

  「缝起来。」宗政瑜斩钉截铁,「会绣花吗?把我的伤口当成一块碎了的布,缝好。」

  即便他的声音没什么力道,昭娘却听出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还是一个小姑娘,该哄着,否则会怕。宗政瑜轻声道:「别怕。」

  他本就生得俊美,温柔下来的面孔,轻缓着声音说出的话让天下女子都无法拒绝。

  缝好两个字说得太过随意,昭娘眨了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只来得及瞥见他眨眼间的温柔。

  伤口还在渗血,昭娘没多想,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掏出针线。

  真亏得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也就绣花能看得过去,大伯母知道她的绣工多少能拿到县城里换几个钱,所以会特意叮嘱在县里读书的沈游回家的时候多带些丝线回来,免得她得闲偷懒,如今也算是碰巧了。

  可昭娘拿了针线,对着宗政瑜却半天下不了手,翻滚的血肉对她来说太过恐怖。

  毕竟有哥哥宠着的她连只鸡都没杀过,刘春兰又嫌弃她笨手笨脚,进厨房只是浪费油。就算做菜,也都是哥哥把肉都处理好了,她简单翻炒、炖煮。

  爹爹也说过,哥哥会把她惯坏,却不见他阻止。

  昭娘愣了愣,鼻尖发酸。

  「怎么了?」宗政瑜真觉得自己没有死在那些刺客手上,却要死在这小姑娘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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