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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雀喜《奉旨冲喜》卷三 [打印本页]

作者: 腐爱    时间: 2020-9-24 18:24
标题: 雀喜《奉旨冲喜》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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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奉旨冲喜》
作者:雀喜
出版社:新月文化
出版日期:2020年09月29日

【内容简介】

赵渊一直以为向来冷心冷情的他,与爱这个字眼是构不上关系的,
直到沈如年自宫中消失,他心痛如绞,着急慌乱,才明白──
他不爱自己,不爱苍生,却唯独爱她,
因此每每在她撒娇讨好时,他的怒气才会一下就烟消云散,
甚至纵容她扮成太监同他上朝,摊上昏君之名也不怕,
看她在遭遇刺杀时奋不顾身替他挡下,他只想把那些混蛋都杀光,
如今这道照亮他生命的光消失,他如何能忍!
他发了疯似的寻找,好不容易得到她的消息,
决定不顾危险亲自前往死对头的地盘,带她回他们的家……



  第三十七章 和陛下吃嘴巴

  沈如年被一路带回养心殿,期间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宫人们全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唯有常福和陈诗雨在边上干着急,他们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光是陛下今日的行为就透着不对劲,娘娘一定是做错事了。

  沈如年也不说话,她觉得很委屈,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去找那个皇叔说清楚,陛下不相信她还这么凶,她生气了。

  陛下不和她说话,她也不说。

  两人就这么相互冷着,即便回到了养心殿,也依旧不说话。

  赵渊原本想将她直接送去翊坤宫,但又想着这样只会给她机会与不明不白的人接触,她怕是更高兴,他才不如她的意。 她想走,想离开他,简直是作梦。

  光是想起方才两人相处的画面,就让他的心一阵刺痛。

  其他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陛下和如妃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相处。

  要说陛下生气了吧,两人该吃饭就吃饭,该睡觉就睡觉,真的生气了不是应该眼不见心不烦,或是直接将人罚一顿?可什么都没发生。

  要是说不生气吧,两人又不说话,就连如妃也不和陛下说话,两人像小孩子赌气似的在冷战。

  以往用膳的时候总是很热闹,沈如年一个人就能叽叽喳喳的把话全都给说了,可今日没了声音。

  坐在两人对面的赵明熙一开始还没察觉,等坐下才发现不对,他说什么都没人搭理,皇兄寒着脸,皇嫂嘟着嘴,这饭是怎么吃怎么无味。

  沈如年也觉得没胃口,吃饭是她最喜欢的事情,可今日吃什么都觉得没味道。

  她摸了摸贴身放着的荷包,这原本是要送给陛下的,现在她决定把荷包拿来自己用,她这么辛苦做的才不给他呢。

  赵渊更是食之无味,他对吃食本就不在意,之前沈如年在一旁吃得香,他瞧着也有胃口,这会满桌寂静,一个赛一个的苦着脸。

  他吃了一口就直接放下筷子,起身离桌。

  赵渊走了,赵明熙跟着松了一口气,想问问皇嫂发生了什么事,结果沈如年也把筷子一搁。

  「我也吃饱了。」然后她就出去找岁岁。

  剩下赵明熙咬着筷子不知所措,他什么都还没吃呢,那他现在到底应不应该吃饱了?

  陈诗雨看沈如年什么都没吃就来陪岁岁玩,因此拿了些她平时最爱的点心,想陪她说说话。

  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两个主子冷战,对他们这些伺候的人来说可不是好事。

  「主子把荷包送出去了?」这是陈诗雨最想不通的地方,娘娘拿了荷包说要去送给陛下,那会儿还高兴得很,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呢?

   沈如年下意识觉得吵架是件不好的事情,别人她都不想说,但她很信任陈诗雨,就告诉了她。

   听完之后,陈诗雨瞪大了眼捂住嘴巴,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时忍不住扇了自己两巴掌。

  她日日陪在娘娘身边,怎么连娘娘见了外男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还是越王。

  这事要说是娘娘的错也不至于,她本就单纯,什么都不懂,与人交往全是靠着一颗真心,但只怕陛下不是这么认为的。

  「陈姊姊,陛下为什么要生气啊?还掐得我好疼。」

  哪个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会高兴?尤其这个人还是陛下。

  可这怎么和如妃解释呢?陈诗雨想了想才道:「陛下这是吃醋了。」

  「吃醋?为什么要吃醋?又没有吃锅子,光吃醋好酸的。」

  「不是真的吃那个醋,而是说陛下看到娘娘和别的男子在一块,因此不高兴,这也可以叫做吃醋。」

  沈如年越听越不明白,醋还能这么吃吗?

  「比如说我与林大哥已有婚约,但这个时候有个姑娘也很喜欢林大哥,总是缠着他,我便会不高兴。」

  沈如年代入陈诗雨的角度去想,也觉得不高兴,「那她真是太坏了,我也不高兴,这就是吃醋吗?」

  她有些后知后觉,原来陛下是因为看到她和皇叔一起玩,所以不高兴了吗? 「可陛下又不喜欢我。」

  陈诗雨语塞,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两人分明是有情的,不然以陛下的性子怎么会如此纵容娘娘?

  她不好去揣度圣心,而这件事也确实不能怪陛下,她只能给沈如年出主意。

   「主子只要记着,陛下是因为太在意主子了,所以才不愿意主子和别的男子一块,不是真的想要弄疼主子的。」

  沈如年摸了摸口袋里的荷包,有些犹豫不定,难道真的是她错了吗?

  被陈诗雨开导之后,沈如年就想找个机会问问赵渊是不是像陈姊姊说的那样,因此她今晚没玩游戏,早早就躺上床等赵渊回来。

  可左等右等都不见赵渊,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到赵渊真的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熟了。

  等她第二日醒来,床上早就没了赵渊的身影。

  吴嬷嬷回来重新教她规矩,她用膳也不见赵渊,若是问起便是政务繁忙,最终一整日下来都没见着赵渊一面。

  这么重复几日,反应慢些的沈如年也发现了,陛下好像是故意躲着她,不想见她。

  东西送不出去,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沈如年很是没劲,就连学规矩的时候也时常走神。

  陛下明明说好了要亲自教她的,可陛下失信了。

  沈如年越想越觉得难过,每一顿都吃得少了,小脸瞬间就尖了,常福和陈诗雨更是日日急得睡不好觉。

  这日,沈如年闲着没事趴在榻上看书。她最近认识的字多了许多,就喜欢自己看书,不让人读给她听。

  陈诗雨见她看书,就不让人打扰她,出去想找常福问问陛下打算何时消气。

  沈如年随手翻了两本书,才发现她的垫子下面还垫了一本画册,这好像是刚进宫那会吴嬷嬷塞给她的,她看了两页看不懂就塞到了垫子下,没想到这会居然又被她给翻了出来。

  上面的画还是花花绿绿的,但翻着翻着沈如年又看不懂了,这些人怎么都不穿衣服啊?而且有的图竟然画得与她和陛下一样,睡在一张床上,画中的男子还压在女子身上,他们这是做什么呀?

  饶是没开窍的沈如年也看得脸有些红红的,原来她和陛下平时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吗?她看着画上的人好像很高兴,做这种事情会开心吗?

  不等她想明白,一直缩在榻边的岁岁因为她许久没理它,有些小脾气了,喵喵叫了两声,不见沈如年像平时一样摸它,就从窗台跳了出去。

  沈如年正看到关键的地方,岁岁就跑了,她赶紧将书塞回垫子下,追了出去。

  沈如年追猫在宫人们眼中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情,这猫可比他们这些奴才矜贵多了,而且这猫祖宗只认娘娘和陛下,他们就算想帮忙也没用,见岁岁跑出去,就给沈如年指了指方向。

  沈如年跟在岁岁的后头四处往角落里钻,好不容易才追到岁岁,抱着它安抚的摸了摸,然后就要往回走。

  可转身她就看见堆满杂物、很是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侍卫正抱着一个小宫女,他们的位置很隐蔽,要不是她追着岁岁过来,是绝对发现不了的。

  这两人她都没见过,好像不是养心殿里伺候的人,她不喜欢多管闲事,就想装作没看见走开,谁知接下来的画面让她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她看见那个侍卫的嘴巴贴着那个小宫女的嘴巴,两人闭着眼很是投入,不仅如此,那侍卫的手还在宫女的身上摸索着。

  沈如年看得目瞪口呆,一时连脚都抬不动了,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陈诗雨发现沈如年有些怪怪的,喊她半天没反应,好像有什么心事。虽然两位主子冷战之后,娘娘就一直有些呆呆的,但也不像今日这样喊了好几声不回应,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主子,该用膳了,您有好几日没好好吃东西了。今儿有您最爱的桂花鱼,可得好好尝尝。」

  沈如年回神后哦了一声,桂花鱼炸得酥酥脆脆的,浇上了汤汁,光是看着色泽就很好吃,陛下之前也很喜欢。

  她虽然有些馋,但没有动筷子,想着陛下没准今日会和他们一块用膳呢,可等来等去,还是等到一个让她先吃的消息。

  常福有些无奈,娘娘平时对着陛下不是方法很多吗,不行就撒个娇,他一个太监瞧了都会心软,何况是陛下。

  这都有三四日了,陛下的脸色一直是铁青的,朝会日日都有官员被拖出去杖责,再这么下去,只怕就要轮到他挨板子了。

  赵渊不来,沈如年也没什么胃口,赵明熙倒是胃口很好,但皇嫂不吃他也不好意思一个人吃,好好的桂花鱼都给浪费了。

  沈如年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眼前总是浮现出画册上的图片,还有那个抱在一块吃嘴巴的侍卫和宫女。

  嘴巴有什么好吃的?有桂花鱼好吃吗?

  她从来没想过要和别人吃嘴巴,但她看方才那两人的神情好像很快乐,真的有这么好玩吗?

  沈如年有些纠结,陈姊姊说她不应该和别的男人离得这么近,那她也找不到机会和陛下说她错了,下回不敢了。

  陛下最近不理她,不和她说话,她也觉得很难过啊。

  沈如年的心跳得有些快,要是她和陛下也那样,陛下会不会就高兴的原谅她了?可每次陛下回来的时候她都睡着了,这可怎么办呢……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快睡着,沈如年中午特意睡了一觉,等到天黑了,赵渊依旧没来用晚膳,她飞快的吃了两口,就抓了一把冬枣藏进了兜里。

  她想的很简单,要是等陛下的时候饿了怎么办,不如边吃边等。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沈如年换了里衣赶紧到床上躺好,兜里还有好多个枣子。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她已经有些困了,好几次眼睛都闭上了,想起来今日有大事,又醒了过来。

  她偷偷摸出枣子,黑灯瞎火的往嘴里塞。好甜哦,这个时候的冬枣最是甜脆。

  刚吃了一个吐了枣核,打算吃下一个,就听见了脚步声。

  她马上就把枣子给放下,闭上眼装作睡着的样子。

  赵渊大步走进内殿,常福要掌灯,被他冷声制止了,「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

  他身上有些冷,去换了衣裳洗漱后才重新回到床榻边。

  这几日他十分躁郁,逼着自己日日在三希堂,不去想其他的事情。

  沈如年于他来说不过是解毒的药引,他容忍她喜欢自己、待在自己身边,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之前那些纵容都是不应该的,现在不过是回到了一开始。

  虽然耳边没有叽叽喳喳的声音,也没有她娇俏的笑靥,一切都很平静,但他很快就会习惯的。

  赵渊和之前一样躺下,准备入睡,片刻后却感觉到身边的人在动,下意识的皱眉。

  沈如年怎么没睡?

  他没有动,想看看沈如年想做什么,然后就感觉到,有双不安分的小手慢慢摸到了他的身上,有个滚烫香软的地方靠了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沈如年早已做了万全的准备,她在脑海里重复了好几遍应该怎么做。

  赵渊一躺下,她整个人都紧绷着,听到他传出平缓的呼吸声,她才一点点的往他身边挪过去。

  原本两人是睡在一个被窝里的,可自从赵渊生气后,两人又恢复了一人一个被窝,不得不说,习惯两个人一起挤后,分开睡她真是有些不习惯。

   她先是掀开了被角,而后动作迅速的翻滚进去,进到被窝里她就停住不敢动了,生怕赵渊会突然把她给丢出去。

  停了大概半刻钟,她确定赵渊没有要发怒,才开始下一步,小手往他的身上靠。

  她原本已经计划好了,她要学画册上的样子,将手掌撑在陛下身体的两侧,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吃一下嘴巴,就赶紧缩回去。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她的小短手根本就撑不到赵渊的身侧,直接摸到了他的胸膛。

  赵渊只穿了里衣,手下的肌肤十分结实,和软绵绵的她完全不同,她已经有些想要退缩了,只能咽了咽口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她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半途而废。

  她好不容易摸到床褥,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说来也是奇怪,床侧的烛台已经熄了,只能就着屏风外的微弱烛光视物,可她就是能准确的找到赵渊的位置。

  在这昏暗的帐子里,她看他的脸像是在发着光,连他的眉眼五官都深深的印刻在她的脑海里。

  她之前只能仰望他,此刻他就在她的眼前。

  她开始回忆着今日瞧见的画面,最后鼓足勇气,低头俯身准确的找到他的唇瓣,咬了上去。

  触感冷冰冰的,像是在吃凉糕,又凉又软,真是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至少不让她讨厌,相反的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之前她还想不通嘴巴有什么好吃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别有趣味。

  沈如年见赵渊没有反应,还以为他睡着了没有醒,就大着胆子学着画册上的样子,伸出舌尖在那唇瓣上轻轻的舔了舔。

  做完坏事心满意足了,沈如年正打算要跑,她的耳边就响起了一个压抑又沙哑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被突然冒出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撑着的手掌一滑,整个人就摔在了他的身上,闻言很是无辜的抬起了脑袋,「陛下你怎么没有睡呀?我知道啊,我在吃嘴巴。」

  赵渊一直没有睡,他想要看看沈如年到底想做些什么,可没想到她会如此的大胆。

  她以为这样勾引他,他就会原谅她?且她做得如此的熟练,难道不是头一次?

  赵渊越是想就越觉得恼火,那日的旧帐还未算完,她就又来招惹他,实在是可恶至极。

  他克制着身体的欲望,冷声道:「你知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沈如年爬不起来,只能艰难的仰着头去看他,她觉得陛下这话问得很没道理,吃嘴巴还能代表什么?便脱口而出,「代表我喜欢陛下啊,所以才和陛下吃嘴巴。」

  赵渊原本垂落在两侧的手掌瞬间握紧,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欲望,翻身直接将这个巧舌如簧的小丫头给压在了身下。

  沈如年呆呆的眨了眨眼睛,两人现在的姿势和画册上一模一样了。

  陛下好烫啊,难道是发烧了吗?沈如年紧张的伸手要去摸他的额头。

  赵渊误以为她要挣扎,直接伸手擒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还将她的手腕迅速的禁锢在了头顶。

  这样被人控制住的感觉让她惊慌失措,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惹人怜爱,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却让赵渊更加的失控,他全身都在叫嚣着想要立刻要她。

  昏暗的帐子里什么都看不见,沈如年越发觉得难受,「陛下,你为什么要抓着我呀?」

  赵渊感觉到她的扭动,迅速地将她的腿脚给压住,急促地喘着气,湿热的气息一点点的拍打在她的脸颊上,「谁教你的?」

  「没有人教我啊,我从画册上看见的。」没听见赵渊说话,她继续老实的道:「陛下在生气,我想、我想让陛下不要生气。」

  这倒像是她会做的事情,赵渊被气笑了,看了画册就想来讨好他?他是这么容易就能被讨好的吗?

  「朕没生气。」

  沈如年下意识的顶嘴,「陛下不理我还躲着我,你的眉毛都是竖着的,这样这样,凶巴巴的,还要骗我。」

  一边说,她还一边维妙维肖的模仿赵渊生气的样子,眉毛紧皱,一双眼狠狠瞪大,只可惜帐内昏暗看不清楚。

  「你不是说自己没错吗?既然没错,为何不想朕生气?」

  「我之前不知道陛下不喜欢我和别人玩,现在知道了。陛下,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没有骗人,我也没想要跟那个人出宫。」

  沈如年怕赵渊不相信,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是怎么和赵晖烨认识的,昨日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其实那日沈如年解释之后,赵渊就差不多信了,他们日夜相处这么久,沈如年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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